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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了,为了……表妹跟他要好的事情吗?”“除此之外,还能有什么事。”姚继宗摇着头道:“这种人家的门弟观念啊!咱們小阮同志多好的一姑娘,偏就死活不同意。李略肯定是跟他們犟上了,所以被关了禁闭。”玉连城沉默半响,方问道:“那,表妹她……”“她快伤心死了!”姚继宗故意危言耸听,“一双横波目,顿作流泪泉。”說得阮若弱整个儿成了只会以泪洗面的古代弱女子。玉连城却看着他微微一笑,道:“她不是这么软弱的女子,她一定在想方设法要救李略出来吧?”姚继宗一愣,尔后豪爽一笑,“玉连城,我还真小看你了,原来你不好糊弄呢。”玉连城笑容一敛,正色道:“你故意說得她那样可怜,无非是想要打动我。是不是有什么事情,需要我帮忙,又怕我不愿意?”姚继宗佩服得五体投地,“玉连城你真是心思玲珑,确实是有事情想找你帮忙,但是阮若弱却不肯去找你开口相求。这会儿既是你自己找上门来,我就代为请求好了。”姚继宗于是把他們的“空中飞人”计划详细跟玉连城說上一遍。“现在,就要请你传个信给李略,让他配合我們的计划。怎么样?你能不能帮?”玉连城半天半天地不說话,只是抬起头来,看着天上半轮银白月亮,薄薄凉凉地贴在青石般的夜空里,像谁人一颗凝在腮边的眼泪。看着看着,只觉那颗眼泪仿佛坠入了自己心里,穿透了心室,还在深深坠下去,坠成一口井。然后是什么在暗暗涌上来?涌上来,涌上来,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姚继宗一言问出,也不催问,只是静静地等他答复。良久良久,听到玉连城缓缓道:“只要我能帮得上的,绝不推辞。”***公主和驸马双双来访时,静安王不在府里,静安王妃盛情款待他們。“其实略儿并没有什么大碍,劳烦公主和驸马特来探望,真是过意不去。”“没有大碍就好,我昨儿听說因病却朝,真是吓了一跳,以为李略病得厉害呢,既是如此,歇息上几日就能上朝了吧?”晴阳公主含笑道。王妃一顿,“话虽如此,但略儿毕竟不是常常生病的人,这一病,倒比常人的病况更要重上三分。我想让他好好调养一些时日,养好了身子再去朝廷当差好了。”“王妃所言极是,病体当然要好好调息,不要落下什么病根才是。王妃,我既来了,就想见他一见,他病况既然不重,见客应该不碍吧?”玉连城除去初入府时的寒暄之词,此时一言不发,只是静听她們二人的对答之辞。此时听到公主这一问,眉目微微波动,注意聆听王妃的回答。王妃怔了怔,一时說不出推却之辞来,只得含笑道:“当然不碍,公主驸马请随我来。”言毕转身吩咐一旁侍立的丫环品香,“品香,你先去留仙居跟小王爷通报一声,就說公主驸马前来探病,让他起来见客。”“若是病体虚弱,就不必让他起来了,我們看一看就走。”晴阳公主忙道。品香领命而去,这个机灵的丫环自然知道王妃吩咐她先去是为着什么。忙先遣散了留仙居前门守卫森严的侍卫們,再进门让秦迈告诉小王爷,晴阳公主与驸爷前来探病,请他见客。刚刚一切准备妥当,王妃已经领着公主驸马进了屋子。李略从内室出来见客时,脸色极苍白,脚步也虚浮,倒真有三分病容。晴阳公主不禁大为关切,“李略,快坐下。”看着他在椅上坐定后,方道:“听說你抱恙在身,我特意来瞧瞧你,怎么病得这般憔悴了。”李略声音低哑,“多谢公主关心,我并无大碍。”王妃一双眼睛既怜爱又气恼地停在儿子身上,这付执拗性子,关了他三天了,就是不肯服软。王爷不放他出去,他就不吃东西,送进来的膳食全部摔掉。真是要操碎她的心啊!玉连城一看李略的情形,便知是为情所苦。这样的滋味他深有体会。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身旁的王妃,他暗中盘算着要如何把袖中的纸条塞给李略。“你嗓子怎么都哑了,莫不是有热毒?有没有让太医来看,要开上几付泻火解毒的药方才是?”晴阳公主问道。李略不答,王妃虚应道:“已经让太医瞧过了,开了几味药,还在煎着呢。”听着她們一问一答,李略忍不住咬紧牙关。谎话,全是谎话,明明是把他关在这里,却說什么抱恙。他何来病恙?内心压抑已久的愤怒,在这一刻如沉睡的火山在渐次苏醒,他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。“略儿,你要觉得病体不适,就先回屋去休息吧。公主驸马也不是外人,不会见怪的。”王妃自始至终都在留意着儿子的神色,此时敏锐地察觉有异,立刻要打发他离开。然而她的“病体不适”那四个字,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李略白着